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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九章 突如其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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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和岑辞在天上一直待到了天黑,墓园看门的大爷握着手电筒在下面大喊一声。

    没有看到手电的光束前,我游走的思绪被大爷的声音吓得六神无主,膝盖的疼痛让我站不起来,只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喂!你们两个不怕啊?这轮椅谁的?”

    我挥了挥手,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我……我的,我马上下来。”

    等我想撑起身体的时候,才发现双脚已经发麻,不管是好的脚还是打石膏的脚,都使不上力气。

    我只能为难的看着岑辞,岑辞已经沉默的坐在那里很久了。

    岑辞撑起身体,刚站起来的时候,明显的摇晃了一下。

    山风里混着他的呼吸声,而我只能仰望着他。

    我被他抱了起来,凭着手机的手电照着脚下的路,一步一步向下走去。

    到了下面,大爷的手电照在了我和岑辞的脸上,像是要看清楚我们的脸。

    大爷凑近我们两个,目光随着手电的光束上下移动着,最后将手电的光停在了岑辞的脸上。

    岑辞将我放下之后,不适应的抬起手遮住了光。

    “我认识你,来了几次了吧,总是一个人坐在那很久,好几个人晚上被你吓一跳的。”

    大爷半笑着指着岑辞。

    岑辞并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大爷叹了口气,“上面的是你妈妈?年轻人,其实你来多少回都一样,死了就是死了,不痛不痒,还是活着的人比较重要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大爷在这里看多了这种阴阳相隔,话里竟然还带着几分道理。

    最后大爷照着前面的路,把我和岑辞送出了墓园。

    一走出墓园才发现周围的店几乎都关门了,周围连个车都没有。

    大爷说岑辞以前经常一个人来,也会坐很久,那他都是怎么回去的?

    岑辞站在我身后推着我往前走,膝盖的酸麻转变成了疼痛,还是一碰就疼。

    “岑辞,我们去哪里?”

    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,身上的薄外套都灌满了风,冻得手脚冰冷。

    而我们走的也是风口,风很大,总觉得走三步会被吹回来一步,所以我们也走得很慢。

    岑辞看了看手机,“回不去了,我手机也快没电了。”

    一听,我立即侧过身体看着岑辞,发现他脸颊也被吹得发红,眼中都被吹得泛红起雾。

    岑辞掏出手机,对着手机说了一句酒店,然后手机就规划出了最近酒店的路线。

    我也帮不上忙,唯一的手机已经四分五裂了,能做的就是自己滑动车轮往前走,不给岑辞添麻烦。

    岑辞空出手滑动着手机,手指都冻得蜷曲发僵。

    走了靠近一个小时才找到一家民宿,老板也是睡眼朦胧的开了一间房给我和岑辞。

    我试着开门的时候,手又僵又疼,连门把都握不住,还是岑辞推开门的。

    里面很小,一步到床,一步到卫生间。

    岑辞立即把空调打开,然后坐在床上,拿出手机充电器,给手机充电,好像在等什么消息,所以不敢让手机没有电。

    不用多想,我也知道一定是在等杜清雅的电话和短息。

    我不知所措的待在床边,也不知道说什么,也不知道干什么。

    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,我却直接打了一个喷嚏。

    岑辞蹙眉扫了我一眼,我立即捂住自己的口鼻。

    “去洗澡。”岑辞命令道。

    我从包里拿出衣服,却卡在了浴室门外,这房间太小,老板大概是担心有水会出来,所以浴室和房间是高低的,还有一个门槛。

    我只能扶着门框站了起来,双腿微微用力,膝头的疼痛,让我几乎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还好岑辞抬手扶了我一把,他把我抱着放在了马桶上。

    “脱吧。”

    我一愣,猛地抬头看着岑辞,从他的眼里没有看到以往的欲望,好像从墓园下来开始他就变得平静的可怕。

    我小心翼翼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,搂着肩膀并没有脱裹胸布,就连下身的裤子都没有脱。

    我不再敢看岑辞,总担心自己没有顺从他的意愿,他会突然生气粗暴的对待我。

    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,岑辞只是脱掉了自己的大衣,卷起了袖子和裤管,露出细白的脚腕,踩在地上的防滑垫上,蹲了下来。

    我受伤的腿被他抬起放在了叫他的膝盖上,然后对我说,“你自己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用毛巾沾了热水,洗了脸,擦了身体,心里因为岑辞这一下系列的动作变得有些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热水顺着肩头滑落,抬高的小腿没有沾到一点水,简单的把露在外面的肌肤冲洗了一下。

    擦干以后,岑辞把我又抱回了床上,我想看清楚岑辞的表情,但是眼镜上却晕了一层热气。

    我抬手想擦干净,岑辞却先一步拿走了我的眼镜,眼前顿时便的模糊了起来,让我不由得眯着眼晴想看清这一切。

    “很模糊吗?”

    岑辞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,热气喷洒在肩头裸露的肌肤上,我的呼吸也跟着他的节奏乱了。

    没有以前的窃喜,只有害怕。

    害怕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,像以前的星期六,都是我的美梦,但是一到星期天接种来的不止是梦醒,还有更多的噩梦。

    岑辞现在像是嘴里的糖,甜的舍不得一口吞下,只能含着,让甜味蔓延下去。

    我想了半天,最后还是摇了摇头,“看得清。”

    眼前的压迫和热气便消失了,岑辞的身影去了浴室。

    我坐在床头,抱住双膝,双手交错搭在肩头,摸到了肩膀上的牙印。

    指腹不停的摩擦着,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但是我想错了。

    洗好澡的岑辞,只是在旁边躺了下来,把房间的灯调暗,然后盖上被子闷头就准备睡觉了。

    我也立即躺下,缩在床边边上,只盖了一个被角。

    很快我就觉得头晕脑胀,而且鼻子还有些堵塞,憋了很久才咳了一声,我觉得我好像要生病了。

    现在虽然已经过了换季,但是我还记得岑辞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,抵抗力比较差,除了换季容易生病,还特别容易被传染。

    侧着身体,我背对着岑辞,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嘴巴,不想咳出声音来。

    最后身体都憋得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身后的岑辞却翻身贴了过来,我吓得身体僵硬。

    “不,不行的!我生病了,会传染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要碰你,睡觉!”岑辞不耐烦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你离我远一点,会被传染的。”我又往床边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腰身突然被岑辞的手扣紧,吓得不敢再挪位置。

    “许如尘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我再也管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