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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七章 坦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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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迷迷糊糊一夜,醒过来就看到了贴着自己睡觉的岑辞。

    岑辞的睡像一点都不改,喜欢贴人。

    但是这样一想却又觉得很难过。

    他和杜清雅在一起的时候,是不是也这样?

    或许他会更主动一点,搂紧杜清雅,轻嗅她的发间,然后一个早安吻?

    我晃了晃脑袋,觉得自己越想越远。

    岑辞睡得很安稳,脸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,不管是正脸还是侧脸都十分的好看。

    我摸了摸手边的手机,胆战心惊的打开照相机。

    藏起来的那张旧照片实在是太模糊了,不如眼前的岑辞看着真实。

    鬼迷心窍一样的摁下拍照的按钮,但是啪啪两声相机声,无比的响亮。

    不用照相机的我,根本就忘记了拍照是有声音的。

    我捏紧手机,等着岑辞醒过来删照片。

    但是岑辞没有醒,只是翻个身,人都快压在我身上了。

    我拍拍胸口,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帐篷外传来脚步声。

    “岑辞,如尘,醒醒。”蒋鸽来喊人了。

    岑辞立即睁开眼睛,坐了起来,迅速来开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    我有些受伤的低头。

    拉开拉链,蒋鸽十分歉意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如尘抱歉,昨天我和他们喝了点酒,也不好意思来熏你,正好有个女生家里有事回去了,单独的一个女生又不敢一个人睡帐篷,就让杜清雅去陪了。”

    蒋鸽这样解释一点都不错。

    但是,这样的意思同时说明,岑辞可以一个人一个帐篷。

    那岑辞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帐篷里?

    蒋鸽挠头,自作聪明道,“我看你也胆小,叫别人我也不放心,所以让岑辞来陪你了。”

    我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蒋鸽给大家发了一次性洗漱品,去为营地客人准备的洗漱区域洗脸刷牙。

    吃的也是随身携带的干粮,还真的有点野营的感觉。

    我食之无味的坐在篝火边吃东西,但是诧异的是岑辞却没有立即回到杜清雅身边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杜清雅陪的是夏纯,两个人都是爱漂亮的女孩子,十分的投机,一早上都没有停过嘴。

    杜清雅只是对着岑辞看了一眼,就继续和夏纯聊当季流行。

    岑辞和我们几个坐在一起,并不像是刻意坐在我身边的。

    我接过蒋鸽递来的矿泉水,还没拧开,苏遇就坐下拿了过去,反倒是递给我一个保温杯。

    “你别喝冷的了,容易吃坏肚子,喝热水。”

    我捧着一大盖子的热水,喝下去身体就暖洋洋的,十分的舒服。

    “打算什么时候走?”苏遇无意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我看了看时间,“十一点到,现在还早,留一个小时在路上宽裕了,蒋鸽不是说组了活动吗?”

    “你信他组活动的能力?”苏遇说说自己都笑了。

    结果还真的被苏遇说中了,蒋鸽组的活动挺幼稚的,最后连女生都看不下去,还不如坐在篝火边聊天算了。

    社团里几个男生好像看中对面的女生,就壮着胆子做了过去。

    对面女生突如其来的对着我喊话,“许如尘,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?”

    大家又开始开玩笑了。

    “这个有点难,首先不能比如尘自己长得差吧?这样一来我们学校一大半的女生就被砍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尘长得还一副小白兔的样子,我们几个宠还来不及,谁要送出去了?”

    越说越偏。

    “我看苏遇和他挺配的。”又是一个喜欢拿我和苏遇开玩笑的人。

    苏遇脾气不易争吵,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,他对着说话的人冷笑一声,那人连说三个开玩笑便不敢吱声。

    “我看也像,毕竟一家子变态,再出个变态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杜清雅讥笑开口。

    开玩笑的那人立即起身反驳,“不是!我没有这个意思!”

    “都说成这样了,还不是这个意思吗?”杜清雅继续扭曲别人的话。

    那人差点想冲过去,被蒋鸽一把拽住。

    杜清雅依旧不满足对我的打击,挽着夏纯指着苏遇道,“夏纯,你不是喜欢苏遇,你可要看紧点,有些人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清雅,你怎么这么说话?我很难堪啊。”夏纯尴尬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是在帮你。”杜清雅还一副善解人意的关心这夏纯。

    苏遇也学着杜清雅阴嗖嗖的调子,“我和夏纯本来就没什么,也不可能有什么,看紧我?你什么资格管别人的事?有空看紧自己的人!”

    杜清雅和夏纯的脸色同时一白。

    夏纯受伤的看着苏遇,轻声喊了一句,“苏遇,你也太绝情了,当初明明就是你先……”

    我立即站了起来,“我还有事,我自己坐公车先走了,你们慢慢玩。”

    说完,我就跑了。

    只要有我在,杜清雅就会把战火蔓延到别人身上,一丝顾虑都没有。

    我回帐篷拿了自己的书包,没想到苏遇也背上了包要跟我一起。

    “走吧,待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了。”苏遇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走出去的时候,看到岑辞和杜清雅面对面站着,杜清雅似乎很生气,那副神色明显是在责备。

    岑辞脸色紧绷。

    苏遇拉着我快速离开,坐上公车两个人顿时有些疲惫。

    “昨天岑辞陪你的?”苏遇望着窗外,看似轻描淡写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嗯,蒋鸽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苏遇打断我的话,“如尘,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,但是听我一句劝,岑辞他……他不行。 ”

    “我欠岑辞的。”我无力的反驳着。

    苏遇苦笑一声,“这一点你和岑辞很像,自欺欺人。”

    我不再解释,怕越描越黑。

    无言的车程,突然接到了郑老师的电话。

    郑老师说言教授要停课一周,让我通知一下班级的人,顺便让我再慎重一下言教授助手一职。

    一听言教授停课,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,言教授不是不负责任的人,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停课?

    “郑老师,你知道为什么言教授要停课吗?”

    “言教授老婆病了,他们俩个膝下又没有个孩子,只能言教授自己去照顾了。”郑老师叹气。

    “郑老师,你知道师母住在什么医院吗?”我紧张的询问着。

    “知道,我把地址发给你。”

    郑老师挂了电话就把地址发给了我。

    我向玲姐请了假,然后和苏遇买了点东西就跑到了医院。

    正巧言教授从病房里出来,整个人都看上去很疲惫。

    我立即冲了过去,发现言教授脸上的伤有增无减,而且更严重了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我妈妈?是不是她!一定是她!”我瞪大双眸歇斯底里的大喊着。

    都是我害的!

    护士跑过来警告一声,“这里是医院,病人要休息的,注意一点。”

    言教授和护士说了句抱歉,然后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崩溃的发抖,要不是苏遇从身后搂紧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

    “如尘,这件事不怪你,怪我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言教授一个劲的摇头。

    言教授让我冷静一点,免得进去让师母担心了。

    我擦了擦眼泪才跟着言教授走入病房。

    师母看到我十分的激动,对着我伸出手,“孩子,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我握紧师母的手,“师母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我不该接受他们的善意,不该让妈妈注意到他们,不该让他们卷入这一场风暴之中。

    压迫而来的窒息感,让我压低声音呜咽着。

    “言教授,到底是怎么回事?求你告诉我吧,我能接受的。”我无力的看着言教授。

    言教授坐在病床的另一侧,询问似的看了一眼师母。

    师母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如尘,你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吗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我摇头不明白的看着言教授。

    “如尘,我知道你过得很难,所以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,你不是岑家的孩子,你是我的孩子。”言教授重重叹气。

    我难以置信的盯着言教授,不禁用力的捏紧师母的手,深怕这一切都是假的。

    “如尘,我和你妈妈大学就在一起了,那时她不是这样的,她聪明漂亮,是很多男人爱慕的对象,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言教授皱眉,似乎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。

    而我也无法想象言教授嘴里的那个妈妈。

    言教授又说,“大学毕业后,你妈妈说要回自己城市实习,我继续留校读书,那时的通讯没有这么方便,我们只能用公用电话联系,时断时续,她说她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,趁着工作出差之便也会来见我,感情也一直维持的不错,我很认真的想过等她稳定了就去谈婚论嫁。”

    我听了有些担心师母,便望了望师母,师母却是淡淡一笑,拍拍我的手背。

    看来师母很信任言教授。

    “但是突然我就失去了她的消息,再见的时候她神色也不太对,我问了她也不说,以为是她工作遇到了问题,后来她的情绪就越来越不对。我察觉分开两地实在不妥,恰巧那时的导师推荐我去国外,我便想和她定下来,结果她彻底不见了,给我打了一个电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电话?妈妈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她说她怀孕了,不想耽误我,打算不要孩子,所以我看到你的时候很诧异,但是又不敢肯定。”言教授解释着。

    我一时间脑子里很混乱,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。

    苏遇作为旁观者,立即抓住了重点,“言教授,你能具体说一下时间吗?如尘她一直担心你们认错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错,我知道如尘的生日,就是我和你妈妈在一起的那段时间,再到她失踪说怀孕,时间都对的上。”言教授一点都不怀疑。

    我依旧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,言教授是我爸爸这个消息对于我而言简直就是天降的喜悦。

    所以,更害怕这一切都是空欢喜。

    言教授看出了我的担心,分别说出了妈妈第一次失联的时间,又出现,又消失的时间。

    越听我就越替言教授不平,“言教授你一直都在被妈妈骗,她一毕业就和岑如雄在一起了,第一次她失联是因为她怀了岑如雄的孩子流产,她和你在一起的同时还和岑如雄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妈妈所谓的爱情,所谓的青春奉献,她一个人享受着两个男人的付出。

    言教授听闻,脸色铁青,似乎妈妈整个人都在他心里幻灭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可是妈妈有我和岑如雄的亲子鉴定。”

    “以你所言,你妈妈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吗?”言教授都不愿意去提了。

    苏遇也安慰我,“亲子鉴定也可以作假的,肯花钱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我还是很怕,很怕一切都是假的。

    小心翼翼的握紧师母的手,哽咽的道了一句,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如尘,回来吧。”师母非但不气还宽容的接纳了我。

    我低头贴着师母的手背,默默的流泪。

    老天是不是也开始可怜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