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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九十章四 掐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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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郑之霜在说完一番直白的话后,又去拿了两杯酒,完全像是不要命一样全灌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,我立即抬手去抢她手里的酒杯,却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酒精味。

    可能是怀孕受不了这个味道,我不由得皱了皱鼻子。

    而郑之霜直接捂着嘴向外跑去,我看桌上有纸巾,抓了两张也冲进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我和郑之霜一人一个隔间,直接吐了起来。

    最后我只能捂着嘴靠近郑之霜,将手里还剩下的一张纸巾递给了她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郑之霜擦了擦嘴角,满脸通红,硬撑着才走到了洗手台前鞠了一把水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我看着郑之霜的背影,有种说不出的落寞感。

    但是郑之霜平时给人又像是一种女强人的模样,完全不像是会有困扰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我不由得问出了口。

    郑之霜突然转身,双手压在我肩头,沉甸甸的,我动了动想反抗她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出现?”

    “我?”我怎么了?

    我微微发愣,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而已,郑之霜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十分用力的收紧自己的双手。

    我瞪大了双眼,害怕的看着眼前的郑之霜,因为担心郑之霜会碰到我的肚子,所以我只敢小幅度的反抗郑之霜。

    “救命!救命!”

    我大喊着,抬手就抓伤了郑之霜的手。

    女洗手间外面冲进来一个人,直接把郑之霜推到在地上。

    来人将我护在了身后,警惕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郑之霜。

    郑之霜苦笑一声,看脸色应该是清醒了不少,她抓着洗手台站了起来,脸色苍白的也不敢看我。

    郑之霜蹙眉,对我道,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然后她就跑出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“要告诉岑总吗?”

    我面前的人转身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啊,你又帮了我一回,韩先生。”我不好意思的看着韩逸,抓住他的手腕继续道,“郑小姐的事情,你不要说,我觉得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韩逸不解的看着我,但还是同意了我的话。

    我们两个一起走出了洗手间,正好看到走廊尽头有两道身影,伴随而来的还有响亮的巴掌声。

    我吃惊的看着那两个身影,却被韩逸慌张的又拉回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直到外面没有声音,我和韩逸才走出去。

    “季白为什么要打郑小姐?”

    “许小姐,还记得我的话吗?依我看,现在不止是岑总要小心,你也要小心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样的警告。

    我总觉得韩逸似乎什么都知道,但是又碍于他的职业道德,他什么都不能明说。

    我觉得韩逸是好意,所以点点头,“好的,谢谢你,我和岑辞一定会小心的。”

    韩逸的眼神黯淡了一些,在我走的时候,又拦住了我的去路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,上面绣着三个字,平安符。

    “给你的。”韩逸将平安符递给我,又解释道,“和同事一起出出差,拽着去求的,人手一个,就剩这么一个,刚好看到你就给你了,作为你送我杯子的回礼,我不喜欢欠别人的。”

    我一愣,觉得韩逸这个解释完全就是多此一举,反而显得更加可疑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收,杯子是我的谢礼,哪有这样谢来谢去的?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了?你的心意我心领了。”

    韩逸听了我的话,还是把平安符放进了我的手里,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    我盯着手里的看上去很平凡的平安符,拉开袋子里面居然还有开光的经文小金片。

    顿时这回礼变得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我把平安符放进了口袋,回去的时候发现岑辞已经着急的从里面跑出来找我了。

    岑辞脸色都慌张了起来,口气一紧,“你去哪里了?”

    “洗手间,你别担心,孕妇本来就经常上厕所。”我解释着,但是看不到岑辞脸色缓和下来。

    我挽住岑辞,握住他的书才察觉到他的手一片冰凉,我搓了搓他的手心。

    “岑辞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岑辞摇头,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,“季白没了人影,你也不见了,我自然要担心。”

    我想起了刚才看到季白打郑之霜的样子,不由得朝那个方向看去,发现两个人都没了踪影。

    “我们回去吧。”我看岑辞脸色不太对,所以提议早点回去。

    岑辞拉着我直接走到了电梯口,没想到不见了的季白追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岑辞,你要走了?”季白喊住了岑辞。

    岑辞略显愠怒,“季白,我没空和你咬文嚼字,不管你为什么把公司选在这里,我们只是同学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
    “哦?真的吗?我怎么记得……”季白不说完,目光一转盯着我,异常的直白。

    岑辞双手握拳,“季白,你要是再敢乱来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
    “岑辞,和我有什么关系?明明都是因为你!”季白双手一摊,大笑了起来,“不要着急,咱们之间有的是时间。”

    季白说完,电梯门也开了,季白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
    岑辞鲜少将怒气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,连我都察觉到了岑辞的异常。

    坐进车里后,岑辞没有急着开车走,而是用力的敲了一下方向盘,平日里斯文的模样消失殆尽,变得难以靠近。

    我静静的看着岑辞,伸出手握住了他打在方向盘上的手,却觉得好像无形之中,我和岑辞之间隔了什么。

    岑辞反过来握住了我的手,将我拉进了怀中。

    我觉得岑辞似乎在害怕什么,将他完全搂住都能察觉到他的胸膛是冰冷的。

    这一刻,我都不敢再问岑辞到底发生了什么,深怕出来一个我无法接受的结果。

    这一路回去,我和岑辞都没有说话,每当出现这种氛围,我便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岑辞。

    或许从年少到大学,我一路都陪着岑辞,但是从他出国再回来,其中发生的事情,我始终是一知半解。

    我以为不问,是对岑辞的尊重,现在却憋得我自己更难受。

    我觉得我和岑辞之间需要谈谈。

    谈一谈,在国外除了杜清雅之外,他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