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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三十五章 二姐嫁人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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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三百三十五章  二姐嫁人啦

    柳宓一边走着,一边念叨着果然天道循环报应不爽,那个李敬什么的狗腿子,不就仗着自个主子本事大,官品高,所以才趾高气昂的?

    看吧,私下还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呢。

    柳宓想的入神,迎面撞上了一个人,正想道歉,却听到那人身后熟悉的咳嗽声,她诧异抬头,见到的果然是几日没见着面的秦淮。

    “哎,我还想着下午去找你呢!”

    秦淮示意兄弟们先走,他握着柳宓的肩头道,“这几日镇子上不太平,你怎的一个人来了?”

    柳宓跟他解释,“我不是一个人,我爹去飘香阁了,我不是得去给薛丁看病吗?”她拍了拍身侧的药箱,得意洋洋,“我可不是闲人。”

    神气的模样让秦淮突然心情好了许多,趁着左右没人,偷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口,“那你小心些,昨晚镇子上出了两起命案,我奉命追捕凶手,你去薛丁家的时候,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柳宓连连点头,他也知道三司使那人的是什么脾气,他的得利手下死了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他这会还在伤着手,自然不能有什么动作,只能把压力给秦淮他们施压,呸,那个垃圾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对了,下个月我二姐要出嫁,你要是得空的话,陪我回家吧,我也正好把你介绍给我家里人。”柳宓过完年就十六了,按理说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,反正俩人以后迟早要成亲,不如早些把他介绍给爹娘。

    秦淮看着她眨巴着眼睛望着自个,脸上还带着忐忑。

    摸了摸她头发,“好。”

    目的已经达到,俩人道别。

    薛家门外,薛春花正在院内浇着黄瓜,见柳宓推门进来,放下手里的活,热情的上前招呼。

    柳宓跟他打了招呼后,往门外张望,“哎,薛丁呢?”以往只要她来,薛丁都会来屋外迎自个的。

    她眉头皱起,“薛丁不会又偷偷出去了吧?我都跟他说了,他手还没好,不能出门的。”

    薛春花跟她解释,“没出去,没出去,就在家里呢,不过好像有点发热,早上我给他抓了药,喝下药后睡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发热了?”柳宓不放心,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屋内,薛丁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,她蹑手蹑脚的开门,又悄悄的关门,见这人没被她惊醒,松了口气,她看着这人手指,又摸了摸他额头,确实是烫的厉害。

    睡梦里的薛丁睡得不大安稳,柳宓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时,猛地被他攥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柳宓吃痛。

    薛丁猛地睁开眼,看到面前是柳宓,他面上似乎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,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没放松,他低声道,“柳宓?”

    “嗯,是我,你要是再捏着,我手腕就要碎了。”柳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薛丁这才松手。

    柳宓翻着自己的药箱,把退烧药片磨成粉末用纸包好,然后倒了杯水,喂了他药。

    从一方面来说,薛丁是她见到过的最配合的病人,让他休息休息,让他喝药就喝药,就算那药再怎么难入喉,他也不会眨巴一下眼睛,当大夫的,最喜欢看的就是这样的病人了。

    自从跟他合伙酿制菊花酒后,薛家拿钱的比例跟她一样,她前些日子紧张一百多两,薛丁也如此,作为朋友,她觉得有些话得提点一下,“薛丁,你手里有了钱,可别拿钱去挥霍,先买个院子,这样你姐俩也算有了安生立命的地方,还有,外面那些坏习惯,你可不要沾染。”

    吃喝嫖赌这几个字,同龄人的她说不出来,但她表现的这么明显,薛丁应该明白。

    薛丁果然不负她所望,点了点头,“前天已经去牙行把房契什么的办好了,又去县衙登记造册,这房子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。”

    他要做那事,自然得知自己日后每走一步都是在风口浪尖,他如今最在乎的就是无依无靠的姐姐了。

    所以这院子登记在了大姐的名下。

    “算你有远见。”对面的姑娘不知此时他心头所想,笑着鼓励了下,“买房子买地,不论什么年代都不落伍,我来这想给你说什么来着?”柳宓自顾自的拍着脑袋,“哦,是那个随从,就是那个三司使的狗腿子,昨个夜里也不知道被哪个仇人给结果了,哎,看来老天爷都在帮着咱们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么说一个亡者,有点不厚道,可是,单凭那日他跋扈的把薛丁手指砍掉的作风来看,平日不知道在他那个阴鸷的主子手里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呢。

    如今被人寻仇,也算是老天长眼了。

    柳宓自顾自说的起劲,没发现对面端着碗的薛丁,手有些不稳。

    “哎,不说他了,晦气,薛丁……”她转头看薛丁,见他神色不大自然,狐疑的推了推他,“你怎么了?怎么一直心神不宁的?”

    薛丁摇摇头,“估计是手指有些不舒服,柳宓,你帮我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手指不舒服?”果然,一提起这个,柳宓就紧张了,她打开药箱拿出手术刀开始忙活。

    薛丁看着她低头着急的模样,心头微热,还好,还好有人在乎着他,也不枉费……

    柳宓,你再过些日子要是见不到我,不用为我着急,也不要替我担心,我想,再次见面,我一定不会是别人脚下可以随意践踏的污泥。

    他身来卑贱,自小被欺负,被人践踏。

    他保护不了想保护的,也守护不住想要守护的,既然都是人,为什么就要他如此悲苦的活着?

    他不服!

    以前不服,今后,更不会!

    他以后要堂堂正正的站在人前,他想要的,都会送到他身边,他不喜欢的,自然也有人替他处理掉,这才不枉费他活了这一辈子!

    薛丁消失的消息,柳宓几天后才知道,如果不是她上门去给他复诊,怕是一直不会知道。

    薛春花说,薛丁只是跟她说想去闯荡闯荡,过些日子就回来了,柳宓着急,他的手刚刚好转,日后自己还想给他做复健呢,怎么就走了呢。

    她从薛丁家出来的时候,正巧碰到秦淮走进这个巷子,俩人打了个照面。

    柳宓跟他说,薛丁走了。

    她心里难过,“你说,是不是因为我连累他手指断了,他自己不舒服,又不想让我知道他不高兴,所以借着出去闯荡的名声,实则是出去散心了?”

    薛丁断手的事,一直是她心头难以磨灭的伤口。

    就算是后来接好了,就算是他嘴上说的如何不埋怨她,但是心里,总归是不舒服的吧?

    秦淮看着她委屈的眼眶都红了,心头思绪翻飞,许久,他才正色道,“柳宓,他走并不是因为你,是因为他要出去躲避风头。”

    “躲避风头?他做什么要躲避风头,他又没犯什么错。”

    柳宓焦急的说了许多,抬头看着秦淮,她想要秦淮附和她,可是秦淮看着她的眼神,极其无奈,“柳宓,其实你这么聪明,你只是没往这边想而已,李敬安死了,是在青山镇死的,他们主仆以前虽然来过,但也只是稍稍停留了几日,这次来,更是为了求医而来。”

    言外之意,江清鸿受伤,他们根本没机会,跟旁人结仇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想说,是他们作恶多端,仇人跟着来了青山镇,可是柳宓,李敬安死的那个巷子,及其隐秘僻静,再加上地形杂乱,寻常人根本去不得那,李敬安要不是喝醉了,不会到那,这只能说明,杀他的人,是对青山镇极其熟悉的人,所以他才能避开人的耳目,做的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”柳宓气急,她转身就要走。

    秦淮固定着她的胳膊,让她听完,“好,暂且不说李敬安,就说死的那个厨子,柳宓,那个厨子要是真的有仇人要寻仇的话,为何偏偏是在最近?”

    柳宓冷笑,“怎么,杀人还要选个良成吉日吗?”

    “柳宓,你自己想想,这些被杀的人,被杀之人所做的事,哪个不是跟你有关,哪个不是在伤害了你之后,才引发的悲剧?”秦淮试图让她好好的想清楚。

    “无稽之谈!”柳宓冷笑,甩开了他。

    “有证据吗?你的意思就是说,薛丁是为了给我报仇,所以才去杀了让我不痛快的人,是吧?”

    秦淮不语。

    “没证据是吧?没证据你怎么能随便乱说!秦淮,我知道你很想找到杀人凶手,但我这话放到这,薛丁他不是,不是!”她近乎是第一次跟秦淮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
    说完之后,头也不抬的就走了。

    秦淮在原地站了许久,看了看薛家的大门,不知想了些什么,才拔腿走了。

    二姐的婚事进行的红红火火的,可是,柳宓并没有喊来先前就承诺要一起过来的秦淮,原因无他,他上次那样揣测薛丁,太过分了!

    不过,让他没想到的是,二姐成亲那日,县太爷亲自来观礼了不说,还带了三司使的贺礼,这可是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
    因为二姐夫这边没有高堂,她爹娘也就不怕旁人的揣度猜测,亲自来观礼了,席上柳月珠抱着如今软成莲藕似得儿子,坐在柳宓身旁,“怎么,在想你家秦捕头呢?”

    “我疯了才想他。”本来就拿着筷子在那挑拨着面前那盘鱼肉,谁知大姐竟然把她心事给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此时半羞半怒,下意识的就反驳。

    当初她听到秦淮那么怀疑薛丁,确实是很生气,而且气的不行不行,可是后来吧,那点气消散了,她又埋怨这人不来找她,不跟她说调查的结果。

    柳月珠逗着怀里的小豆子,低声朝着小娃道,“快看你四姨,明明心思都在脸上呢,嘴上却什么也不承认,小豆豆长大了可不能学你四姨的口是心非啊。”

    柳宓在她大姐的取笑下离席了。

    只是她走后,一道身影悄悄的挪到孙氏夫妻跟前,朝着俩人低声私语了几句,孙氏跟柳老实脸上表情不大好,但还是随着那人走去了。

    他们不得不来。

    因为传他们过来的,是县太爷。

    不论在公在私,他的命令,夫妻俩是必须得遵守的。

    此时正是中午开宴的时候,这次柳月兰办喜事,依旧是请的飘香阁的大厨来帮工,贺源那边没什么亲戚,所以来的都是柳家这边亲戚,村里人知道吃的是飘香阁厨子们做的吃食,哪里舍得从席上离开?

    所以热闹之后的前院,只有一地炮皮,以及从后院喜宴上传来的热闹交谈声。

    柳老实跟孙氏到了前院,夫妻俩拘谨的朝着他行礼,窦知县烦躁的摆摆手,“这还是咱们第一次正常情况下见面,多的呢。我也就不说了,当年我那夫人善妒,把我最宠爱的妾给卖出去府去了,那会柳宓还在襁褓里呢,虽然我不知道柳宓那时候是怎么辗转到你们手上的,但是你们把她养的这么好,说真的,我这当亲爹的,心里也是感激的。”

    孙氏受宠若惊,跟柳老实对视一眼。

    县太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是想跟他们要回孩子?

    孙氏眼底的恐惧那么明显,县太爷不至于读不懂她眼底的担忧,他摆摆手,“那丫头长大了,本事又那般的大,我是已经强求不得她了,我这次来,是想跟你们交代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