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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六回 5(明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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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后便就趁着没人注意,从后窗溜了出去,寻付新去了。

    其实,只有付纹以为她自己演得非常的好。

    付新又不傻。

    付纹从没对她好过,这突然的,一点征兆没有的,与她主动亲近。

    付新当时就想到了,非奸即恶四个字来。

    自然是对仪罗言听计从。

    付新虽然不知道仪罗的计策,但她想信罗辉。

    自然也就相信,罗辉给她派过来的边女,肯定不会害她。

    等到珠丹去到回燕居。

    付新已经在回燕居里,等了珠丹半天了。

    她先问仪罗,到底是怎么回事,付纹与底安的是什么心。

    付新在屋里时,还是看见了里面装成吕简的珠丹的。

    于是,仪罗便就将自己看出来的,大概说了。

    付新自然是非常生气。

    她从小的时候,就不是个干吃亏的人。

    仪罗见付新动怒,连忙表示,她们会帮付新讨回公道。

    付新奇怪,但就问她们打算怎么办。

    吕简与鸡的事,怎么能说与付新听?

    这下子,饶是身经百战,什么都懂的仪罗,脸也红了。

    任付新怎么问,仪罗中是说会让付纹、吕简好看。

    到于怎么个好看法,仪罗就是不说。

    所以,付新便就盼着珠丹回来。

    珠丹也被问得,脸如煮熟的虾似的,说什么也不肯说。

    弄得付新纳罕不已。

    但没人告诉她,付新也只得任心如小猫挠了一般,却是半分办法也没有。

    却说付宽等人过来之后,一见到屋里的情形,气得就瞪付由。

    毕竟白日里,给付芩添妆,晚上,男主家里人,就要来接付芩过去了。

    吕简竟然在这里干出这种事来?

    而吕简的父母,由于是亲家,也来了。

    付由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,急忙忙的让人把吕父、吕母喊了来。

    由于药效的关系,外面闹成这样,里面明明被解了穴的吕简,竟然还是将火给泄了。

    吕父一张老脸都成了猪肝色,进到屋里时,正好赶上吕简泄火。

    正是在快头上的时候。

    吕父大怒,一前一把就将那鸡难抢了过来,摔到地上。

    结果让这一吓,吕简竟然长泄不止。

    吕父虽然生气,但也是过来人,一见这阵头,倒先吓了一跳,也不敢再打骂吕简了,连忙喊着让人去找太医。

    而跟进来的付宽、付由等付家男人见了,也是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结果太医来了之后,扎了尾椎骨,才算止了精。

    但太医把过脉,看过了之后,说吕简这辈子,雄风不再了。

    吕父、吕母这时候清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问吕简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吕简哪里知道,他只记得自己进到了付纹的房里,完就无故晕了过去,等醒过来的时候,正是火大的时候,脑袋一阵迷糊,只急着泄火。

    吕父再怎么说,也在官场上浸淫了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而吕母又实在是个小人。

    卑劣的手段,也是惯常使的。

    趁着付家人不注意,便就问吕简到底怎么回事,让吕简实话实话。

    吕简这时候也是恨,当他知道自己不再是男人的时候,就已经疯了。

    于是,便就将他和付纹的打算全数,说与了吕母听。

    吕母一听,可就不干了,当时就跪地上大哭道:

    “我可怜的孩子,我们怎么对不起你媳妇了?就这么害我儿子,娶媳娶媳,却娶进个中山狼来了,就是个捂不熟的狼啊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被请了出去,但几位妇人,留下来,还在另一个屋里,安慰着付纹。

    突然听得吕母这样的哭,大家均是一愣。

    而付纹,则明显的猥瑟了下。

    孙夫人一听,本就心疼女儿嫁了个畜生,此时想着正好当着众人的面闹出来,然后好让付纹与吕简合离。

    她根本就没想过,今天是付芩出嫁的日子。

    晚上,男方就来人接新娘子的。

    孙夫人站起身来,就要出去,与吕母理论。

    付纹由于迫于吕简的淫威,又与她母亲一样,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,想着付新与吕简的事,闹出来,也好离婚。

    所以,才会帮着吕简,去骗付新。

    却不想,最终的结果会是这样。

    自然怕吕简将事情抖出来,连忙拉着孙夫人大哭。

    赵夫人心下大急,恨恨的想,也不用等付国公去世了。

    明儿付芩结完婚,便就分家。

    这也太丢人了。

    但,这是她孙女儿出嫁、添妆的日子,赵夫人却不能任着吕母这样的大闹。

    那边,既然太医都来了,吕简自然已经穿好衣服了。

    赵夫人过到吕简那屋,就见吕简躺在床上,面色潮红。

    付宽、付由两个也不好与吕氏吵,全都是一脸的愁容,唉声叹气的。

    吕母则就抱着吕简,嘴里数叨着,大声的哭喊着,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。

    赵夫人上去拉吕母道:

    “亲家母这是何苦?有事说事,吕郎子这样,咱们有事好话,哭又解决得了什么?”

    吕母见付家终于有管事的出来,也就不哭了,一抹脸,站起来,双手环着胸,冷笑着说道:

    “也的确哭解决不了问题,那么,世子夫人,我儿这样,你们付家总要给我们个交待。”

    赵夫人一听吕母这话口,心下不由得就是一动。

    不由得就多想了起来。

    赵家、付家虽然没有什么阴私,但京城,别的人家里的事,总会听说一二。

    而再联想到,她们本应该在前院招待客人。

    怎么就会齐齐的跑到付纹院子里来?

    如今细想起来,便像是一场安排好了的,捉奸大戏。

    而让她们来到这里的,不正是付纹吗?

    如果付纹知道内情的话,那么,这夫妻两个联合起来,要捉的是谁?

    赵夫人越想越心惊。

    付家女孩儿,还未出嫁的,就那几个。

    付芩今天是新娘子,不可能有机会出来,一堆的客人,来来往往的。

    付芸又小,才十三岁。

    那剩下的,不言而喻,就只有付新了。

    赵夫人的心,猛的一缩。

    想起了付新与她说过的话来。

    就在付纹回门时,吕简曾在背人处拉着付新不放手。

    赵夫人突然骂了声:

    “畜生,一窝子的畜生。”

    倒是吓了付宽和付由一跳。